狐狸玫瑰

常有二理,在手心焉;
敬而畏之,与日更新。
位我上者,灿烂星空;
道德律令,在我心中。

【李楚】相声《舌尖上的亮剑》(CP:李云龙×楚云飞)

这一个月重刷了老剧之后直接掉进了坑,尤其是这一对的坑。。。。。。。可惜不管是李楚还是李赵粮都太少了。。。。。为啥动键盘呢就是因为太想看他俩说个相声了(捂脸.JPG)就假设说这一段儿的前提就是他俩在一起了,,,吧(别问为啥,,,问就是因为我太饿了,,,想自己喂自己一口糖,,,顶锅盖跑.JPG)

预警:全程重度沙雕慎入!!!!

           全程重度沙雕慎入!!!!

           全程重度沙雕慎入!!!!

由于是相声体文字就尽量按相声的流程来了

下面请您欣赏相声《舌尖上的亮剑》,表演者李云龙 楚云飞

(二人从左边侧幕条上场,鞠躬,有观众上前送礼物)

李:(接礼物,对观众)谢谢,谢谢广大群众给我一个人的支持!

楚:这还有给我的呢(接礼物,对观众)谢谢,谢谢。

李:这有啥区别?

楚:我的和你的凭什么没区别呀。

李:你看云飞兄就是小心眼儿,人家山西人打娘胎里就会算计,内点儿账都得算明白(指楚,对观众)跟你们讲,头天晚上他说梦话叨叨咕咕的,我这一宿净干瞪眼了,离近一听这家伙一直跟那儿重复,我一个营的装备呢我一个营的装备呢我一个营的装备呢我一个营的装备呢我一个营的装备呢我一个营的装备呢我一个营的装备呢我一个营的装备呢我————

楚:(打断)我一大活人还卡带了,再说了这是内点儿账吗?

李:云飞兄这哪儿的话,咱就是开个玩笑垫垫场。实际上人家不是内样,说心里话,人云飞兄在我心里得是(挑大拇哥手势)zhèi样的!

楚:哎哟,谢谢。

李:台上那都是说着玩儿的,论感情,论人品那主要是台下……

楚:对,主要得看台下。

李:……还不如台上呢。

楚:我让你来捧我了吗。

李:咱就说内意思,就是说,我,老李,打心里佩服云飞兄。

楚:嗯。

李:各位(对观众)说心里话,别看现在你们老说什么,说我李云龙是一光占人便宜不吃亏的主,净追着人家楚云飞打啦,还憋着捅人家腚——

楚:(打断)不用说那么细致!

李:也是,再说估计就得加钱了。反正咱该干的也都干过……

楚:(继续打断)用得着你废那些话。

李:说到哪儿了,对,他们都说我内会儿就追着人家打,还老白嫖人家装备给养。但实际上我打心里觉得,我跟人家,比不了。

楚:哟,不敢当。

李:咱想当初就大别山里一穷篾匠,还念书,玩儿去。连自己名儿都写不全。(指向楚)云飞兄跟我可不一样,人那是自小生在大富大贵人家……

楚:嗨,那算不上。

李:怎么着人也是个楚大少爷,人后来还是黄埔军校优秀毕业生,人家在学校净学能耐了,念书那是一天下来几斤几斤地……

楚:我是念书去了还是帮人图书馆扛书柜去了。

李:我内意思就说,人家念的书多,有文化。

楚:那也不能论斤哪!

李:人家毕业了之后就是老蒋高足,阎老西——就老阎,老阎爱将。打我刚跟云飞兄认识,人家就是晋绥军三五八团团长,有身份!

楚:过奖了。

李:内时候咱能跟人家比啥,咱这爹不疼娘不爱的,什么枪支弹药衣食住行呀,匀下来那一杆儿枪都得掰两半儿使,就这么过日子。

楚:这枪还不抵废铁卖的上价呢。

李:尤其一到冬天,咱们团内些弟兄们一个个穿着件suò料儿的棉袄,全指着袖口内二两棉花保暖。

楚:没听说过。告诉你,内时候塑料可比棉袄贵多了。

李:就说内意思,都困难嘛,土里刨食儿,有能耐扒拉两口没能耐就喝西北风去。

楚:这倒是。

李:人楚团长一来,跟咱们哪一样啊,人家一身行头装备,衣服,德国的!鞋,美国的!枪,比利时的!

楚:也不至于。

李:连裤衩都是貂皮的!那保暖!

楚:说得跟你见过似的,这哪儿有貂皮的。

李:我看没看见过你心里还没数吗(有观众开始起哄)。

楚:看来你比我还清楚。

李:我跟大伙儿保证(对底下起哄的观众),它确实是貂皮的……

楚:还保什么证哪,别说了这就!

李:(继续对观众)人云飞兄不让我说了(有若干观众起哄:“退票——!”)你们一个个是真不知足,还退票哪,我要再说点儿就得加钱了。

楚:就怕没等加钱就不让播喽。

李:(转向楚)哎他们这一搅和我说到哪儿了……哦对,确实是貂皮的!

楚:快翻篇儿,多扎得慌啊这玩意儿。

李:提那些个都没用……要说我为啥佩服云飞兄呢,最重要的还是人家有真本事。

楚:这话对。

李:人那快枪手,几千个也扒拉不出一个他这样的,使的枪没得挑,就库嚓——库嚓——两枪……

楚:这还好枪哪?

李:好枪!云飞兄亲口说了,比利时出厂的勃朗宁!

楚:听这动静这枪好不了了。

李:哎呦,那是咱不懂了。咱没文化大老粗一个,不懂内些个花里胡哨的。咱那会儿哪见过勃朗宁啊,清一色儿土枪山炮,从对过小鬼子那儿抢俩三八大盖儿都算烧高香。

楚:什么枪它也不可能库嚓库嚓的呀。

李:反正就是云飞兄枪法好!抬手两枪不带含糊地,俩鸟儿就掉下来了,就这么快!

楚:这还行。

李:后来我是知道人也是三十大几了光棍儿一个,嗬,我就乐了,不快都对不起他单了这么些年。

楚:有关系吗这个?

李:咱也不大了解反正就……可能有呗。

楚:最好别有,有就不让播了。

李:行!咱就当没这关系。

楚:本来就没关系!

李:话说回来,河源县内回也多亏了云飞兄有这本事,咱才能去聚仙楼给一窝鬼子端了。

楚:对,是有这么回事。

李:哎呀现在想想我还激动哪。

楚:当时确实也算比较惊险。

李:主要是聚仙楼那饭菜太他娘的好吃了!

楚:你净惦记内点儿吃的啦。

李:嗨,咱不怕云飞兄笑话,那会儿哪吃过啥好的,再说了鬼子过个寿把聚仙楼包圆儿了,我一看这他妈来气!凭啥内帮孙子来咱们这儿祸祸还胡吃海塞的,咱搁山里憋着窝头上插一蜡烛就当过寿了!

楚:你倒不嫌费蜡烛。

李:吃!不吃白不吃!甩开腮帮子吃!吃饭!大饼卷馒头就米饭!

楚:一口气儿三样主食你也不嫌干得慌。

李:对,还得neng点儿稀的,葱花芥末醋兑白酒我干他十碗。

楚:没齁死你啊。

李:反正不花钱的玩意儿多neng点儿是点儿……喝酒不就花生米哪行?抄起盘子我库嚓库嚓地吃!

楚:这动静你是嚼花生米还是嚼盘子哪。

李:临了还顺走俩烧鸡。

楚:给你能的。

李:就是我回去团里就不太好了。

楚:怎么呢。

李:回去赵刚内小子,人家当时是政委,窝着炕角儿,给我劈头盖脸地,你团长不跟团里好好儿待着,上哪儿野去啦,人找你一晚上都找不着(端肩膀揣着俩袖子瞪眼状)!

楚:哎哎哎,回头你赶紧让录像的把这段掐了,省得赵兄看见了再抽你。

李:怎么地,当他面儿我也照这么说。反正就这么一顿臭骂,俩烧鸡都堵不住他嘴。

楚:人也是找不着你,担心你安全。

李:我跟人老赵解释,人还要撵我走呢(继续揣袖子瞪眼状),你人赶紧滚蛋!把内烧鸡留下!

楚:人家赵兄可能是怕让葱花芥末和醋味儿给呛着。

李:要我说老赵,当战友那是没得挑,就当时有两点不好。

楚:怎么呢。

李:一不会喝酒,二不会艹爹骂娘。

楚:骂娘可以,前面俩字儿……就算了吧。

李:对,这万一说不好又不让播了……

楚:(打断)万一说不好就不止不让播了。

李:主要是你说不会喝酒不会骂人这玩意多没劲儿啊!

楚:你还当多好的事儿哪。

李:关键人家云飞兄是个体面人儿,那讲究多。咱一泥腿子哪赶上文化人内些花里胡哨的,实话呀,那时候想解闷儿咱除了喝酒吹牛还会干啥。

楚:倒也是实话。

李:要说喝酒,人家(指楚)那会儿吃皇粮,什么红酒啤酒洋酒乱七八糟的没喝过也见过。咱跟人还是比不了。

楚:哟,不敢。

李:咱那会儿还认得啥,也就是地瓜烧。不过也别看那玩意不入你们眼,内会儿在晋西北跟老丁,还有孔二愣子他们碰面儿,那全指着两斤地瓜烧了,再来桌干花生,那酒一倒,花生米一嗑,库嚓库嚓库嚓库嚓库嚓库嚓……

楚:怎么老有这动静!

李:酒一喝,牛皮一吹,那美得鼻涕泡都出来了!

楚:嚯,还团长哪这德行。

李:云飞兄你是没喝过,就这么跟你形容,zhèi边儿半斤地瓜烧吨吨吨吨吨吨下肚,内边儿你丢了一个营装备都不心疼!

楚:我也是心真大。

李:就说那个酒过瘾!带劲儿!半斤下肚多大事儿都不当事儿!

楚:那是全让你白嫖了,我干嘛不心疼呀。

李:咱知道云飞兄实际上是个体面人儿,大方,不跟咱土豹子计较这个。

楚:废话,我计较我也得要得回来呀。

李:再者说咱内会儿确实,穷疯了,尤其咱刚给调去独立团内会儿,从对过小鬼子那抢来一整头猪就当过节了。就这匀下来一千多号人还吃肉哪,连个猪毛都吃不上,我就搞了个悬赏,说,有本事的吃肉!

楚:对,是有这回事。

李:咱团有个叫张大彪的,我以前老部下,当时是一营长。内小子跟我过招儿,给我撂一仰八叉子,就吃上肉了。

楚:嗯。

李:谁成想这一吃还吃出岔劈了。

楚:就吃个肉还能出什么事儿啊。

李:内小子当时是我从新一团要来独立团的,打来这儿起就没吃过肉了,这好容易吃上一回……啧啧啧啧啧啧——

楚:哎哎哎,都一营长了别老吧唧嘴儿成吗。

李:嗨,咱都不是啥讲究人儿,反正就劈了噗了地吃!库嚓库嚓地吃!

楚:这动静就好不了了。

李:这个香!晚上睡着了还惦记呢。

楚:也是多少天没吃过了。

李:结果后半夜我去查哨儿,查到一营就看大彪着急忙慌地,团长不好啦,我刚才做梦还吃肉呢,一觉睡醒低头一看我这鞋没了!

楚:嚯!

李:哎呀!鞋带儿还他娘的塞牙扣不出来了!(拿起扇子龇牙咧嘴作剔牙状)

楚:(抢扇子)大兄弟别剔牙了这就!赶紧的让大夫看看!

李:我一听这心疼啊!

楚:那是,吃一肚子鞋底儿好得了吗。

李:本来咱独立团就一窝穷光蛋,你个败家玩意儿还祸祸一双鞋!

楚:你是心疼内鞋呀。

李:当然了后来咱驻扎大孤镇那会儿就没那么困难了,咱老李要穷光蛋一辈子那还对得起自己、不是,对得起全团弟兄吗,早先从小鬼子那咵嚓来那牛肉羊肉猪肉罐头德国奶粉,那都成吨成吨的。

楚:哦。

李:赶上过年啦,再怎么打仗咱团弟兄也得吃上顿饺子不是。

楚:那是,过年都得吃饺子。

李:包啥馅儿我还犯愁了,早先那但凡有点儿肉你就偷着乐去吧,现在这肉一变多,你别说我还真有点儿抓瞎。

楚:那正常。

李:就这么巧,对过晋绥军那儿来了封问候信,我一看三五八团的,打开!看!(拿起扇子展开盯着看作读信状)

楚:没看出来你还认得字儿哪。

李:咱后来也让老赵教了不是……哎,云飞兄这字儿我认得!落款就是人亲笔签名!

楚:嗯。

李:我一看落款儿名字,这乐得,老赵!赶紧去通知炊事班老王!给全团弟兄包几大锅,猪肉馅儿饺子!

楚:(抄起扇子打李)哪儿跟哪儿啊这都!看见我,想起猪来了!

李:不是我捧云飞兄,就为这茬儿,不光是我,兄弟们一提起你那都是(挑大拇哥)zhei样儿的!

楚:感谢我给你提醒儿了是吗。

李:感谢云飞兄给咱独立团送来好几车整扇儿猪肉!

楚:那你们打劫的那是!

李:人云飞兄到底是个体面人儿,慷慨,大方,不惜自家温饱也得给咱兄弟军送装备送给养……哎哟一说zhèi些我都觉着臊得慌。

楚:你就是nèn么没羞没臊。

李:当然了这就是台上,说着玩儿,咱后来也给人还回去了,咱又不差内点儿肉。

楚:那倒是。

李:要说人家大方,咱一开始打算请人家吃饭喝酒来着,请了好几回,人家还跟咱客气,老说,改日,改日吧。

楚:嗯,我这也太客气了。

李:我就说云飞兄咱知道你心是好的,但这老是改日改日的……我这身子骨也受不了哇。

楚:别说了,我比你还受不了呢。哪个改日呀这是!

李:要说(指楚)这兄弟交得值!一辈子的兄弟!(有观众搭茬:“一条被子的兄弟!”)哎哟呵,看来他们都清楚,跟听过墙根儿似的……

楚:(打断)谁喊的?我给你退票钱,你走吧。

李:退啥票,那都便宜内小子了,听墙根儿咱还没管他多收费呢。

楚:行了!哪儿来的墙根啊还。没有的事儿。

李:对,咱就当没有的事儿。

楚:别说了这就!

李:到头来还是人云飞兄请咱吃了顿正经宴席。

楚:那是,实在改不了日了。

李:内天我是带着我那警卫员段鹏去的,内小子也是我以前一个老部下了。

楚:对,我也认得他。

李:人最早是街边儿卖小米儿的,咱头一回看见他还是咱河源县接头内天,街边儿小鬼子要强抢他小米儿,人家厉害!一手一个全给撂倒了,还说呢,就凭你们zhèi帮小兔崽子还想抢?老子还留着练铁砂掌呢!

楚:这跟练铁砂掌还有关系。

李:人家打小就练家子儿,有功夫。

楚:这个我也知道。

李:练铁砂掌。一般来讲就是麻袋里灌铁砂、再拿手上去呼巴掌,练内个手掌的功夫。

楚:这我知道。

李:内个铁砂得有讲究,可不是外边儿内沙土地随便刨刨就行,人家得用酒,醋和药先煎汤再加进去细铁砂。

楚:对。

李:人有时候手头铁砂就不够了,咋办呢……哎,一拍脑门儿,反正这小米儿有的是,那手感跟砂子也差不了多少。开干!陈酒,白酒,白醋搅和一起熬汤!过半天小米儿再加进去……这香啊!咱再来点儿红枣儿山药!

楚:那就别练了,改卖早点吧。

李:后来段鹏让咱们收了,那习惯也没改,人说了这铁砂掌得天天练要不就废了。

楚:顺便儿把你们团早点都包了。

李:就在晋西北内会儿,有天就赶上老丁来咱这儿蹭饭,不是,唠唠嗑,要说丁伟这人呐,鸡贼!

楚:哟,你还有说别人鸡贼的时候哪。

李:就他,再早我内新一团好容易给带出来了,结果我这团长让上边儿撸下来,他小子跑去吃现成儿的了。

楚:我听说过,是有这回事儿。

李:就内回我把大彪要过来还贴了他五挺机关枪呢……内天老丁一进院儿就跟段鹏打了个照面,哟,熬小米粥哪!小米粥没关系,有吃的就行!来我盛一碗儿!

楚:哦。

李:段鹏内小子一看,丁团长!哎哟不好意思手头没有碗了就找着一盆儿……那有啥!盆儿不也照样吃饭……盛好了。多谢多谢!库嚓库嚓库嚓库嚓……

楚:怎么喝个粥还这动静!

李:内盆儿是搪瓷的,再说内小米儿太香了,喝得牙都嗑上了……哟,丁团长喝完啦?喝完了得把这盆儿刷干净,我晚上还留着搓脚哪!(扶桌子弯腰捂着胃)呕——!

楚:嚯……让丁兄悠着点儿,头天晚饭好歹留着。

李:哟,扯远了,咱来这儿主要是说云飞兄。我刚才说到哪儿来着……对!人家裤衩都是貂皮的!

楚:不用惦记内玩意儿了,这往回倒得也太远了。

李:对了,说到云飞兄请咱正经吃了顿宴席,人家说了,请吃家乡菜不合适,山西菜也不入流,上得了台面儿的北方菜那得是鲁菜。

楚:对,山东菜。

李:人家打仗这么些年,随身携带一山东厨子。咱先不说别的花里胡哨的,就光说主食,山东人就是做面食好吃。我打一上桌就乐了!吃!大饼卷馒头就花卷儿!

楚:多噎得慌啊。还不如就米饭呢。

李:说实在的内馒头确实好吃啊。不光酒席上,人家后来一个师去赵庄内会儿还人手俩馒头,说,战场上得节省时间!一口口啃馒头多墨迹,从师长到士兵那齐刷地,抓起馒头两个两个地往嘴里扔!不带费事儿的!

楚:我们这嗓子眼儿赶上榴弹炮了!

李:我这边拿望远镜一瞧,嚯,你们那富得流油啊,个个都趁榴弹炮!炮口至少都是15厘米的!

楚:这挨的上挨不上啊。

李:咱继续说,山东菜,咱内会儿啥啥都没见过的,那是人云飞兄天天吃的。

楚:倒也不至于,天天也吃不上那么复杂的。

李:就说人家吃的比咱好太多了。我记得内天酒席上我呼噜过两口又给划拉走的,内个糖醋鲤鱼,山东菜吧。

楚:对,山东菜。

李:就这菜人家想吃就有!关键人家体面人,花花肠子也多,鲤鱼多没劲,给我来个糖醋金枪鱼!内尖儿就有这么长(用扇子比划)!

楚:还整条的。

李:咱内会儿撑死也就从小鬼子那儿咵嗤过来金枪鱼罐头……看人家云飞兄,整条的金枪鱼!从尖儿开始,整个楞儿往嘴里吃(用扇子作杵嗓子眼儿状)!

楚:我这还嫌肋叉子俩枪眼儿不够是吗。

李:就这么有想法!

楚:上赶着作死去了那是。

李:人家吃饭,喝的内酒跟咱也不一样。咱内会儿除了地瓜烧也就是老白干了,当然了咱现在也喝不惯啥红酒洋酒的,人跟咱哪一样啊,天天都喝。

楚:天天喝也不至于。

李:反正就是人家喝得惯。头天儿人还开了瓶红酒,倒上一杯……我看他们都这么晃来晃去的。

楚:对,都这样。

李:人家还讲究品酒……吨吨吨吨吨吨吨吨吨吨吨吨!嗝——儿!

楚:这还讲究哪!我这拿红酒当地瓜烧nèn么喝的那是。

李:反正不到半瓶下去人就睡着了。

楚:你实话告诉我,这里边儿掺了多少地瓜烧?

李:可能也就……两斤多呗。

楚:那还是味儿吗。

李:反正人一觉下去一点儿都没说梦话!醒了还说哪,哎哟,半斤地瓜烧下肚,我都不心疼我内一个营装备了!

楚:我不心疼内个,我现在就心疼我内瓶酒!

(二人鞠躬,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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