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玫瑰

常有二理,在手心焉;
敬而畏之,与日更新。
位我上者,灿烂星空;
道德律令,在我心中。

【李楚】相声《两枪一炮》(cp:李云龙×楚云飞)

说明:灵感和最后的重头戏死框架来自一个老相声段子《论梦》

由于之前发的那个微小说系列里面有一个death主题就是他俩聊各自重伤快下线又没下线那会儿都在想什么😂😂😂😂😂我就突然……想扩写成一个比较完整的像 论梦 那样的段子(正好论梦里面重头戏就是逗哏捧哏都去见阎王😂)

原先的微小说:

Death(死亡)

“说实在的,老楚,那会儿在淮海我拿枪指着你,你那迫击炮对着我,我当时也没指望活着回去,临了拉你当垫背的我也就放心了。”

“真巧,你怎么知道我也这么想的。”

“谁知道咱俩咋都这么命大呢?后来我一寻思,估计是咱俩到阎王跟前儿还算账哪,你说我欠你一个营装备还外带俩枪子儿,我说你还轰我一身炮眼儿呢!阎王一听不乐意了,你俩要讨债爱滚哪儿滚哪儿去,这儿不让啥来着,对,不让寻衅滋事啊,我还嫌闹得慌!就把咱俩都轰出去了。”

“别说,这阎王爷还挺有组织有纪律。”

预警:全程重度沙雕慎入!!!

           全程重度沙雕慎入!!!

           全程重度沙雕慎入!!!

以及,,,,,有的梗跟我码的上一个相声体有重合。。。。。

颤颤巍巍割腿肉.JPG

下面请您欣赏相声《两枪一炮》 表演者:李云龙,楚云飞

(二人上场,鞠躬,有观众上前送礼物)

李:(接礼物)谢谢,谢谢大家。

楚:(接礼物)谢谢,谢谢。

李:这么多人来了,多好啊。

楚:可不。

李:看见你们我这心里痛快!

楚:那是。

李:(转头)看见云飞兄我这心里更痛快!

楚:哎哟。

李:(指楚)多好啊。

楚:说我?

李:大伙儿(指观众)都是捧你来的。

楚:也有捧你的呀。

李:我说是那就是!

楚:真的?

李:真——的!

楚:不至于。

李:你就当真的听呗!

楚:我还白高兴一场。

李:上场了先逗大伙儿乐一乐,实际上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云飞兄在我心里头,那(挑大拇哥)好!太好了!是个完人——

楚:那不至于。

李:——快完了这人就。

楚:我这就要不行了。

李:(指楚)这么早就不行了,你们说我这份儿揪心啊……

楚:(打断)你等等。

李:(接着说)不过咱也认了,甭管你行不行吧反正我行就行了……

楚:(打断)等等!这行不行的就别往外倒腾了。

李:哎哟你说咱刚上来就唠zhèi个合适吗。

楚:你还问我哪,你先提的。

李:咱这意思就说云飞兄这人好!(挑大拇哥)是条汉砸!我老李佩服!

楚:哟,过奖了。

李:人家是有名的快枪手,一堆人才扒拉出这一个!刚头一回见面儿人家一手一个勃朗宁,那好枪!比利时的!两枪下来库嚓——库嚓——

楚:这动静我换把枪好不好啊。

李:反正就一哆嗦工夫儿俩鸟儿打下来了!那叫一个快!一开始咱也不清楚他怎么能这么快,后来才发现……(有观众接茬:“这么早就不行了!”又有观众接茬:“三十好几了光棍儿一个!”)这热闹你们也凑!

楚:看来他们比你还清楚呢。

李:(对观众)你们这是铁了心要给我封箱喽。

楚:别说了那就。

李:就说人家云飞兄枪法好!甭说那么些年前了,就现在人家还说,这玩意还得练,不能荒废了。

楚:那倒是。

李:没事儿就往打靶场跑!练枪!打靶子打多了回回都中多没劲,人家冲着天库嚓库嚓两枪……

楚:什么枪到我手都这动静。

李:就两枪,俩鸟儿掉下来了。库嚓库嚓,俩蜻蜓儿掉下来了。

楚:哟,这我都能打中。

李:库嚓库嚓,俩苍蝇下来了。

楚:这么小玩意儿我都能打中。

李:边儿上看热闹的一溜儿啪啪啪啪鼓掌!要不怎么说你眼神儿好使,手快哪,库嚓库嚓,我这儿刚看见一反光你这枪就响了!

楚:我就这么厉害?

李:哎哟立功兄对不住啊!刚一看见你们叫好儿我又返了个场,你一摘眼镜我顺手打下俩镜片!

楚:这还带返场的,我这是手快还是手贱哪。

李:就说云飞兄厉害!不光有本事,穿衣打扮那也带劲儿!打我在独立团,刚认识他内会儿,人家穿的跟别人都不一样。

楚:不至于,内会儿都是军装,没有特殊的。

李: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内会儿咱这啥条件,有得吃的穿的,不喝西北风不光腚那就不错儿了。

楚:(拦住)你这意思我理解,确实困难那会儿。

李:咱内会儿能穿上大棉袄二棉裤,袖口有一两棉花挡风那都烧高香了。像人家云飞兄,什么棉袄棉裤那都不稀的穿!

楚:我都不穿zhèi个。

李:人家嫌外边儿直接套棉袄不好看,多臃肿啊。内会儿晋西北冬天那个冷,出去打个哈欠下巴都给你冻掉!人云飞兄军装外边儿直接就披个呢子大衣,好看!

楚:就这么讲究。

李:不太抗冻就是,人家军服里边儿就捂得稍微严实一点儿。

楚:那得这样。

李:军服里边儿套着毛衣毛裤!绒衣绒裤!秋衣秋裤!衬衣衬裤……

楚:行了,我这比棉袄可臃肿多了。

李:人家最里边还有一……(有观众接茬:“貂皮裤衩儿!”)你们咋又知道啦?(转向楚)我看他们真听过墙根儿似的。

楚:(拦住)没墙根儿,都你说的那是。

李:我说的?我咋不记得啦?我刚还寻思管他们加钱呢。

楚:你可当心他们喊退票。(若干观众:“退票——!”)

李:你们还真要退票呀(对观众)。行!票退给你们——

楚:还真退。

李:——买票那钱留下!

楚:行了,行了。

李:接着说,云飞兄打我认识他内会儿人家就是晋绥军三五八团团长,后来又调去中央军当师长去了。

楚:是这样。

李:人家手底下的部下最少也有过好几千号,有威信!威严!一拧眉一瞪眼部下都怕他。

楚:有时候确实是。

李:后来养成习惯啦,没事儿那眉头就老皱着。头天儿早上打醒来开始就苦大仇深地,我还奇怪呢,人家说了,一晚上没睡好。

楚:甭问,我这准是让内个貂皮裤衩扎的。

李:不是,我记得你内天没穿那个,我……

楚:(打断)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比我还清楚呢。

李:咱接着说,人早上刚睁开眼一抹哧脸,二十多只死蚊子!

楚:我这赶上天儿热还省蚊香。

李:人说,没睡好,净做梦了,梦里就追着管你要那一个营装备呢。

楚:看这架势我是没要回来。

李:你看现在他们都说我,说老李这人太不地道了,白嫖人一个营装备赖着不还。就刚才我跟台上nèn么说人家,人云飞兄都不生气,一点儿不带计较的。

楚:也对。你看我就从来不说你睡觉打呼噜还不让别人睡。

李:云飞兄你这还叫从来不说……(提高嗓门)你zhèi样有意思吗你!

楚:这多有意思啊……(话头一转)废话,你老这么说我你有意思吗。

李:那能一样吗!说你,大伙儿爱听!

楚:我看说你大伙儿也挺爱听。

李:(指观众)你们爱听吗?(有观众搭茬:“爱听!”)你们一个个zhèi点儿出息!

楚:(拦住)行了。

李:咱继续说,继续,当然了谁还没个毛病了。比如说(指楚)云飞兄,人家睡觉顶多就说个梦话,哎呀我那一个营装备哪。

楚:我zhèi些年净惦记了。

李:再比如我以前那一营长,后来又是参谋长,张大彪内小子就有点儿悬的慌。

楚:我记得,就那个鞋带儿塞牙那大兄弟。

李:那是夜游了。再比如说我自己个儿,我是好打呼噜。当初我还是一新兵蛋子天天跟十多个弟兄挤大通铺来着,内会儿就老有兄弟说我打呼噜影响他们睡觉啦,我还不信!

楚:哟。

李:一个炕睡了这么些人哪,凭啥就非得说是我打的?咱就不承认!后来他们也没法儿,就习惯了……当然了再后来(转向楚)你也这么说,咱就只能认了。(有若干观众齐声:“噫——”)

楚:主要也是没nèn么多人可赖了。

李:哎哟云飞兄你看(指观众)说到你大伙儿多爱听!尤其这边儿这帮丫头、不是,zhèi些女同志。

楚:我说这些姑娘怎么比刚才精神多了……哎内边儿那大兄弟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李:话说回来,虽说咱老李打心眼儿佩服人云飞兄,但要说对他一点儿意见没有,咱不敢这么说。

楚:有意见那也正常。

李:就咱们打淮海内会儿,我跟人家一年多没见面儿,人可倒好!二话没说上来就打了我一炮——儿——(拖长音)!

楚:(拦住)别拽了!哪儿的事啊这都。

李:他还不承认!这一炮儿干下来哎哟我躺那儿动不了啦!身子骨要散架子啦,这疼啊……

楚:(打断)别说了!没这回事儿。

李:咋没zhèi回事儿?内天你就待在我对面儿战壕,手头上有一迫击炮,这一炮儿下来轰了我十八颗炮弹!我直接栽那儿动不了啦!哎呀这一炮儿啊——

楚:这地儿你就别走儿化音了!你要这么说确实是这么回事。

李:你——以为呢?

楚:噢,我还以为意大利炮呢。

李:(指楚)大伙儿你们说说这人性!

楚:别提了,我肋叉子上还挨了你俩枪子儿呢。

李:咱当时哪儿还顾得上你是死是活呀?我直接往地上一栽,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啦!

楚:倒也是。

李:也不知多长时间吧,就听见有人喊我,李云——龙——,我一听就乐了,这是得救了!

楚:幸好。

李:我一抬眼就看见面前站着俩。这俩人长得是一模不一样的,左边儿内是挺矮挺黑一小黑胖子,右边儿内位白净儿的,比他高,还戴一眼镜。我一看就乐了,打一敬礼,彭老总!陈赓首长!

楚:等会儿你记得让录像的掐了zhèi段,省得你那俩首长听见直接给你封杀了。

李:内两位没含糊,别废话!你是不是叫李云龙?阎王爷让咱俩过来带你去内边儿报道!阎王爷?我咋没听说过?něi个军něi个师něi个旅的?

楚:别瞎琢磨了,人家阎王爷不归你们管。

李:我说哪,我刚还想问俩首长还换衣服了这是?一身儿黑一身儿白的。就听内两位,快着点儿!说!你是不是李云龙?

楚:人问你呢。

李:我一下反应过味儿来了,这是黑白无常啊!小时候看村儿里唱戏有这打扮的。是来要我命来了。

楚:哎哟呵。

李:内边儿还催呢,说!你是不是李云龙?不是!你们认错了,我叫楚云飞。

楚:你就这时候想起我来了。

李:内俩直接甩出一铁链子,不能!你就是李云龙!别别别别别呀!你们真认错人了!不能!错不了!你就是李云龙!

楚:人家可不好糊弄。

李:人说了,你哪儿是楚云飞啊,你跟他长得不一样,人家那眉头一皱夹死二十多只蚊子呢!

楚:他们还真清楚。

李:……再者说了,你哪儿有楚云飞那么秃!

楚:就这还没忘了捎带我呢。

李:你甭忽悠咱们,你就是李云龙,你跑不了了啊,阎王爷内边儿等你过去呢,走!走!快走!那大铁链子一套,库嚓一下就给我锁起来了。

楚:怎么全是这动静。

李:哎呀别别别,你们就这么带我走啦,咱商量商量……少废话!挨内一炮儿(重音)你甭想回去了!

楚:行了,别再强调你内点儿爱好了。

李:云飞兄你这话咱就不爱听!啥叫就我内点儿爱好,要是就我一人儿那还爱好得起来吗?那不得和……

楚:别往下说了这就!哪儿这么贫啊。

李:我就这么让他俩拽着走,这心里头憋屈!老不舒坦!

楚:是吗。

李:主要是心里头惦记你呀!

楚:哟,真的?

李:惦记你呀!哎呀楚云飞zhèi小子挨了我俩枪子儿,咱也没来得及看清楚他咋样了,要能再看见他咱也放心,不然这心一直胳肢窝儿里提了着。

楚:憋着拿我当垫背哪。

李:哎哟咱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楚云飞内小子了……哎呀(招手状)云飞兄!幸会幸会!

楚:合着我早就下来了是吗。

李:咱跟你比不了呀,咱这是一步一步走来的,跟你这称美式四轮汽车的没法儿比!

楚:我来这儿还称交通工具。

李:可不是!你这是亲爹妈养的呀,老蒋内边儿打一知道你这情况回头就给你派了个专车!直通森罗宝殿!

楚:这都没听说过。

李:咱走了这么些时候也该到啦,森罗宝殿!大门口挂一横幅,(举扇子作认字状)森罗宝殿方圆一百米内严禁闲杂人等及个体商贩。

楚:这管的还挺严。

李:一进门儿那就,惨无人道!大殿里座着一油锅,周围一圈儿都新来的犯人,内些小鬼儿抄起钢叉给他们一个个儿,下饺子似的往锅里倒腾!

楚:是挺惨。

李:那可不!内些犯人有单个一人儿下去的,有俩人儿搂一块儿抻长了下去的,还有拉成一四方片儿切仨口子下去的……哎哟我这哈喇子都出来了!

楚:我估摸着你来之前还没吃早点。

李:哎哟这揪心!惨!咱最看不得zhèi个!

楚:还揪心哪,馋油饼油条了你那是。

李:反正这阵势看着就不轻巧!一会儿就听头前一小鬼儿喊,立正!向左向右看!对准!敬礼!首——长——好——!

楚:森罗殿这还军事管制。

李:大鬼儿小鬼儿两边站着,咱一寻思这首长最少也是个师长级别的!打内边儿一瞧,来了个穿一身儿黄be拉叽、跟小鬼子一个色儿,脑袋上还顶一搓衣板儿,前后挂俩门帘子!

楚:什么搓衣板,那叫冕旒冠,人穿的那叫赭黄袍。

李:哦对,村儿里唱戏的有那行头——这是阎王爷来了!人一边儿走一边儿跟内两排大鬼儿小鬼儿点头致意,(频繁点头)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楚:他脑袋上内搓衣板儿还待得住吗。

李:你管呢。阎王爷走到大殿中间内主座坐下,一开口,今儿那几个带齐了?(立正,敬礼)回首长,今儿总共五个,zhèi边儿俩,内边儿还有仨,带齐了!

楚:这还有组织有纪律。

李:好,给他们几个都带上来!打外边儿又押进来三个,其中一个一身枪眼儿,还喊呢,八嘎!这平田一郎。

楚:临死前内句还念叨呢。

李:他边儿上内个满身满脸却黑却黑的,都看不出啥色儿了,乍一看我还以为地瓜烤糊了呢!

楚:看来你是真没吃早点就过来报到了。

李:这嘴里还说呢,秀!胖次!

楚:甭问,这山本一木肯定是。

李:还有一个我一看……嗬!冻豆腐成精!

楚:你可能是头天就没吃晚饭吧。

李:不是,他内个一身枪眼儿打得跟筛子似的,就跟冻豆腐没两样!长啥模样咱是认不出来了,大概其还能看出这是一小矮个儿,那腿罗圈儿的!还叨咕,八格牙——路!哎哟咱想起来了!山崎治平这是!

楚:还都是熟人。

李:可不怎么地!平田一郎,山本一木,山崎治平。我又听见一动静,我那一个营的装备呢?哎哟云飞兄我差点儿忘了你也在这儿!

楚:等等!我才听明白这儿,我干嘛跟内几个玩意儿一起押着呀?

李:这地儿不用抠nèn么明白了就。

楚:不是,你今儿必须给我解释清楚喽,我凭什么跟内几个货一块儿呆着呀。

李:不是,我知道你膈应内些玩意儿,可咱也不想看见他们呀,但咱是刚过来报到也闹不清楚他们干嘛这样。

楚:那倒也是。

李:就zhèi工夫阎王爷跟咱们五个这儿转悠一圈儿,川岛芳子,川岛芳子呢?芳子!芳子哪儿去了?

楚:这是找漂亮的哪。

李:白无常过来了(立正,敬礼),报告!阎王奶奶不让带!临时找一人替上了!哎哟我这儿明白过味儿来了。

楚:怎么呢。

李:你寻思啊,阎王奶奶不让带这川岛芳子,这位置不就空了一个,随便儿找一别人替上,不就找上你云飞兄了吗。

楚:这么回事儿。

李:内边儿白无常还说呢,说找一人替上了,替的内个叫李云龙!

楚:合着我还是跟内几个鬼子一块堆儿哪。

李:那可能就因为你轰了我一炮呗。

楚:你就为解恨儿来了。

李:zhèi时候阎王爷冲着内仨,嗬,山本一木,平田一郎,山崎治平,你们滥杀无辜!罪不可恕!来人,给他们上刑!哎哟瞧你们仨一个个这模样又浑身枪眼儿又血呲呼啦的,咱都不知道上狼牙棒还是烙铁好了!哎那儿还有个肋叉子俩枪眼儿的,最方便叉挑油锅!

楚:嚯,闹了半天把我给上刑啦。

李:咱一听还能乐意吗?哎,我说阎首长,不是,阎长官,阎老西儿……

楚:等会儿,人阎王爷跟我内老长官没关系。

李:你管那么多。反正五百年前都本家么!

楚:本家也不带这么赁的。

李:咱就说啦,阎王爷你这样可太不地道了!虽说咱挨了一炮俩枪子儿是咱认倒霉,就当放一屁还砸脚后跟儿了。但你好歹也得给咱说道说道,凭啥把咱跟内几个玩意儿搁一块儿啦?你这看热闹不嫌殡大我还膈应哪!

楚:我比你还膈应呢。

李:阎王爷一听就招过去黑白无常,仨人凑一块儿聊一会儿,然后黑无常过来了,(立正敬礼)报告!同志!

楚:得了,甭敬礼,赶紧的解释解释怎么回事儿。

李:黑无常说啦,哎哟同志实在不好意思,咱这波人来报道那名额都固定的,本来zhèi波都应该是跟内仨玩意儿一伙儿的,这不一个芳子阎王奶奶不让带了吗,就得现抓人替上去。正好儿就赶上你俩了,咱也没看清是谁先谁后这就一块儿带过来啦!反正来都来了咱现在也没辙。

楚:我这也是够寸的。

李:内边儿阎王爷又说啦,得得得zhèi通乱的!咱这儿也没工夫跟他们耗着,他们五个爱谁谁,赶快的给他们送走得了!我这还有下一波等着呢!刚说完,出来几个小鬼儿搭着五样东西搁这儿。

楚:什么呀。

李:五张整个儿的猪皮!

楚:猪皮?

李:五张猪皮都摊开喽,上边儿还带字的,有四个写的是公,一个写的是母。

楚:这什么意思啊。

李:咱也纳闷儿呢,就听阎王爷说,这样吧,你们五个下辈子别当人了,一人儿钻一个当头猪去吧!

楚:你给我解释解释,阎王跟咱们多大仇啊这是。

李:是啊,我一看这来气!内几个玩意儿你们爱咋折腾咋折腾,凭啥我还得跟他们一起当猪呀?

楚:哎哎哎,我还不想跟内仨玩意儿一个待遇呢。

李:对,我就说,凭啥我和云飞兄还得跟内仨玩意儿一个样?这时候白无常过来了,哎哟同志,你们也知道这年头来这儿报到那人数都乌泱乌泱的,但机会也就那么点儿,拿下zhèi五个名额你们都是撞大运了,就别太挑了,多担待点儿,将就吧,啊。

楚:听着真新鲜。

李:要我说内仨玩意儿这个坏!就我刚才跟白无常扯皮内工夫,他们一人挑一公的钻进去扭头跑了!我一低头看地上还剩下俩,一公一母,这心又提了到胳肢窝儿了!阎王奶奶你可坑死个人啊,你不让带内个川岛芳子就算了,还把我顶上内位置,zhèi下好了这 母 明摆着落我脑袋上啦!咱也不知道森罗殿这儿让不让上访啊……哎哎哎云飞兄手下留情!咱俩唠唠!

楚:嚯,我还这么乐意当内个公猪!

李:咱知道咱知道,谁乐意跟内仨玩一块儿去,咱可不干!关键是再者说了,再回上边儿万一都落一个窝里,你们四个给我一围一堵这我哪儿受得了!

楚:要真内样我一个帮你干掉他们仨呗。

李:甭跟我扯那没用的,你一个我就够呛了!

楚:这多有意思啊。

李:我跟你就唠不到一块儿去,这就呛起来了。你以为我真就这么乐意钻内公的,要不是我挨了你俩枪子儿我干嘛来这鬼地方窝着!那怎么着,你小子还轰了我一身炮眼儿呢!告诉你,我没追着你要内一个营装备你就烧高香吧!咋地,老子好心帮你个忙儿你还不想给工钱?别跟我扯zhèi个,你说说你都白嫖几回了!那你找我要也要不回来呀,自打我来这儿我手上连个毛都没有!这时候就看你撸胳膊挽袖子——哟你小子改动手啦?老子陪你打到底!——你也不含糊,打就打!俩手一扯就甩了内呢子大衣,又甩掉军衣军裤,绒衣绒裤,毛衣毛裤,秋衣秋裤,衬衣衬裤,就剩一貂皮裤衩儿!

楚:(打断)等等,别脱了就,我这是要打架吗?

李:打!我跟你这儿打得正来劲儿呢,边儿上一小鬼儿倒急眼了,那狼牙棒一抄,我说你们俩这墨墨迹迹的有完没完?后边儿还有等着来报道的哪!照着咱俩就打下来。

楚:他还不乐意了。

李:那一棒子砸下来我直接醒过味儿啦,发现我医院里躺着哪,周围好几个大夫护士围着,我浑身缠着绷带,也能稍微动那么两下手脚,心里那个美得慌!

楚:伤成这样还美得慌。

李:太好了!我还是原来那样,没变成猪。

楚:那就是做一梦,都是假的。

李:是呀,咱一开始也这么寻思。待医院里养了那么一个月吧,就看见给医院送给养的来了,一车活猪!

楚:那有什么呀。

李:一开始咱也没当回事儿,过会儿一听那车厢里,八嘎!秀,胖次!八格牙——路!这耳熟!又过一会儿咱一寻思这不对啊。

楚:这确实奇怪。

李:这不对啊,我咋就没听见 我那一个营的装备呢?

楚:(抄起扇子打李)你还盼着是怎么着。

李:云飞兄你要这么说就太伤感情了。咱当时是听说你也是让人送去医院疗养啦,心里也惦记着。

楚:这还行。

李:咱这心里闷得慌呢,寻思到院儿里透透气儿,一出门我就乐了!

楚:怎么呢。

李:我这乐!打一出门儿就听见内车厢里,云龙兄,云飞在此!

楚:去(抄起扇子打李)!我还是没跑了。

(二人鞠躬,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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